情 CP:三日鶴(上)

前方注意:

*自創審神者

*人物OOC

*後半篇才漸漸邁入正文

*錯字一堆

*文筆渣 

「哇!」白色的身影突然從門檻蹦出,剛踏進本丸的審神者就這麼被突如其來的惡作劇給嚇到了,身子愣了一下,過不久就從驚嚇中回過神的審神者,憤憤的瞪著眼前的罪魁禍首,而身為近侍的鶴丸國永,絲毫都沒有悔意的笑著

 

「哈哈哈哈~嚇到了嗎?啊啦啊啦,抱歉抱歉~」

 

鶴丸國永拍輕拍著神代尤緒的頭道歉,然而神代尤緒卻一點歉意也感覺不到,她嘟著嘴,用眼神擊殺著眼前的白髮青年,白髮青年也不痛不癢的任由她瞪著

 

就這樣一直被盯著的鶴丸國永也開始覺得不適,他先動了動肩膀,伸了個懶腰,朝著左邊一踏,神代尤緒的視線就朝著左邊移,眼神持續瞪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近侍,就這樣僵直了許久,鶴丸國永終於忍不住拜下了陣

 

「好了好了,別瞪了,我認輸…」

 

很不情願的投降聲傳入了耳裡,審神者這才意識到她成功擊敗了他的近侍,而且單單只用了眼神,這讓神代尤緒獲得了不少成就,她坐了下來,看到了鶴丸國永正用著很不情願的表情跟著坐下來,審神者腦經轉過了一個念頭,他清了清喉嚨,柔聲喊著眼前的近侍

 

「鶴丸~」

 

聽著自家審神者用著比平時還要輕的聲音喊著自己,鶴丸國永不知不覺中起了雞皮疙瘩,他有著不好的預感,看著一臉傻笑的神代尤緒,應了個聲

 

「怎麼了嗎?」

 

鶴丸國永咽了咽口水,等著自家審神者接下文,然而時間一秒一分的過了,卻依然還是沒下文,庭中池塘裡的鯉魚都已經來回跳了好幾次,她依然還是眉開眼笑眼睛筆直的看著鶴丸國永,像是在觀察什麼,被這麼盯著的鶴丸國永都開始覺得毛骨悚然,忍不住開口道

 

「小丫頭你是剛剛還沒看夠嗎?」

 

像是終於等到鶴丸國永開口似的,神代尤緒壞笑的看著鶴丸國永

 

「嘛~這只是在回敬你剛剛嚇我的報復」

 

鶴丸國永理解後,正用著一個鄙視的眼神看著自家審神者,而神代尤緒也不慌不怒的替著自己打圓場

 

「唉,那不是你常講的名言嗎?“人生中驚訝是必要的,什麼事情都能預想到的話,心就會因此先死去”我只是在幫你在履行這個名言」

 

聽著審神者講著自己常講的一句話,鶴丸國永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自家的審神者,自從來到本丸,鶴丸國永總是搭著神代尤緒的肩,一同在本丸裡鬧事,被鬧得雞犬不寧的本丸,也因此多了個生氣

 

神代尤緒呼了個長氣,平了平自身的玩心,他轉過身,坐直身軀,看著眼前擺放在案上的公文

 

「嗯?我們本丸來了這麼多把刀啊…」

 

刀帳裡多了許多把新刀,至從就任以來,已經過了半年,無奈由於身為審神者的自己,自身帶著非洲審的氣息,所以不管他多麼努力的鍛刀,鍛出的不是短刀、脇差就是打刀,要不然就是已有的太刀

 

身邊的刀不是一花就是二花,三花又少的可憐,那四花跟五花又怎麼會來呢?

 

然而期盼已久的四花終於來了,結果性格卻又是這個樣的…神代尤緒看了看身邊的近侍,忍不住搖了搖頭,察覺到審神者的視線,鶴丸挑了挑眉理解神代尤緒在想什麼,他忍不住抬起了手,力道不大不小的敲了一下神代尤緒的頭

 

「小丫頭,別忘了你也是一個性」

 

神代尤緒吃痛的捂著頭,撇著嘴朝著鶴丸國永做出了鬼臉,接著轉回了頭,繼續看著眼前的公文

 

鶴丸國永來了沒幾天,壓切長谷部也隨後跟著來,來了個總是和神代尤緒惹事生悲的刀,接著又帶來了個主命至上的刀,本丸裡大大小小的事全交給他,完全沒問題,重點是他還會幫忙處理審神者和近侍所惹得禍,這讓本丸裡的刀減少了不少壓力

 

「新刀有…二花鯰尾藤四郎,三花燭臺切光忠、三花和泉守兼定…兼定?和泉守也來了啊,堀川一定很開心吧?」

 

想了想那個剛到本丸,就開口閉口的兼先生的孩子,神代尤緒不禁就笑了起來

 

「堀川那小鬼啊,現在一直跟在和泉守那小子的屁股後面呢,就連出陣也要跟著」

 

聽著鶴丸國永說道,神代尤緒腦海裡浮現了堀川國廣跟在和泉守兼定的身後,不斷喊著“兼先生,兼先生”的畫面,她不經笑的合不攏嘴,將手中的公文往後翻了一頁,定了神繼續看著眼前一條一條的文字

 

「哼~第二部隊更換了隊伍啦,除了長谷部君和堀川以外全都是新刀啊~不錯不錯」

 

看著眼前部隊的安排,神代尤緒感覺非常滿意,一來可以提升新刀的等級,二來滿足堀川國廣想和和泉守兼定在一起的心願,鶴丸國永往公文一看便道

 

「啊~那個啊~是長谷部排的」

 

神代尤緒點了點頭表示明白,公文又往後翻了一頁,公文上的出陣任務和遠征任務上,被蓋上了完成的印章

 

「今天的出陣和遠征也都完成了啊…」

 

她轉過頭看著鶴丸國永,而鶴丸國永正神態慵懶的槌著自己的肩膀,隨便點了點頭,回應著神代尤緒

 

「是啊是啊,那些全都是長谷部排的」

 

鶴丸國永又伸了個懶腰道,「嘿咻!」身體往前一出力就站了起來,神代尤緒頓時感到無奈,這不就明擺著近侍的工作全都是長谷部再做嗎?而身為近侍的鶴丸國永就這麼帶著近侍的頭銜在這裡偷懶?她看著鶴丸國永,甩了甩手中的公文

 

「我說啊,這些全都是你的工作,你怎麼全都交給長谷部做啊!」

 

鶴丸國永沒有答覆她的問題,而是向她伸出手,而神代尤緒想也沒想的就放下公文握住了他的手,接著便被一股力道一勁兒的拉起了,還沒有任何思考的時間,她就被帶著跑了起來

 

鶴丸國永顧慮到她的疑惑,轉過頭笑著對她說:「那些都不重要,我先帶妳看一樣東西!」說完,便加快腳步的跑著,但又想到他們的審神者對於體育這門課跟本一竅不通,連一點體力也沒有,所以又放慢了腳步

 

就這麼沒頭沒尾的被拉著跑了本丸一大半圈,最後停在了鍛刀房,雖然眼前的刀有體諒到她的運動神經,但被這麼帶著跑的神代尤緒還是累的氣喘吁吁,用著有些長的衣袖往臉上擦了擦,抬起頭看著不停閃著橘光的火爐,而刀匠不停不休的打著刀,她還未來的及詢問火爐的時間便聽到,鶴丸國永帶著笑意說著

 

「小丫頭,妳可別被嚇到喔~」

 

鶴丸國永一說完就拿起了旁邊的手伝札遞給了刀匠,而刀匠立馬將手中的手伝札往火爐裡一丟,下一秒火爐裡就發出了耀眼的白色光芒,隨即就如同櫻花飄落一般的散開,接著火爐前便多出了一個人,隨即傳入耳裡的是帶有磁性的聲音

 

「三日月宗近,由於刃紋較多之故,而被稱呼為三日月,還請多多指教」

 

尋著好聽的聲音,神代尤緒的視線便沒入了站在火爐前的刀,雙眼就這麼被美麗的事物給吸引,她想說些什麼的張開了口,卻驚訝的發不出任何聲音,被這麼盯著的三日月宗近,用著臂袖遮著嘴,眼神笑了笑,看著站在身前欣賞他的新主人,還有她身邊的鶴丸國永

 

雖然並不是初次見面,但是目光依然不自覺的沉浸在那輪新月之中,當他回過神,馬上轉過頭看向神代尤緒,而旁邊的人卻還沉浸在這墨藍色的月色中,為了掩飾自己剛剛不小心的沉淪,他在她面前揮了揮手,惡意嘲笑般的詢問著

 

「呦~妳這是不是看傻了,戀愛了嗎?小丫頭?」

 

聽到鶴丸國永的詢問,神代尤緒滿臉通紅的回過神,看著鶴丸國永一臉壞笑,神代尤緒惱羞成怒的將鶴丸國永往旁邊用力一推,誰知道她的近侍這麼不耐推,這麼一堆,鶴丸國永就撞上了擺資源的櫃子

 

鶴丸國永輕撫著被撞疼的背,還未回過神的他聽到審神者的尖叫聲,接著眼前一黑,他後知後覺的發現是三日月宗近擋在他身上,下一秒便聽到重物砸在身上的悶聲,鶴丸國永驚訝的看著因吃痛而揪在一起的漂亮臉龐

 

木炭,玉鋼,砥石全重重散落在一地,三日月宗近忍痛笑著問

 

「鶴,你沒事嗎?」

 

鶴丸國永被他這麼一問,忍不住氣的大罵

 

「這話應該由我來問你才對吧!!」

 

鶴丸國永扶著他的身體,想著怎麼會有這種笨蛋,重物全砸在他身上,卻還問著被他護著的人沒事吧,看著一地的資源,鶴丸國永想到那些東西拿在手中的重量有多重,他皺起好看的眉頭,擔心的問

 

「很痛吧?」

 

「哈哈哈…確實有些疼痛」三日月宗近老實的回答,看著鶴丸國永的臉道「鶴沒事就好」

 

鶴丸國永聽著不知不覺的耳紅著,原本想道謝的話語,因為三日月宗近的一句話卡在喉嚨裡,嘴裡胡亂的小聲說著:「知道痛就好…」在三日月宗近眼裡,這樣的鶴丸國永十分可愛

 

而一旁的審神者卻還停在三日月宗近因為她一時的惱怒而受傷,嘴裡嚷嚷著

 

「怎麼辦怎麼辦,三日月大人受傷了…怎麼辦…」

 

急驟的腳步聲停在鍛刀房,隨後是壓切長谷部微喘焦急的聲音

 

「主上!您沒事吧!?」

 

壓切長谷部的身體剛湊近鍛刀房,神代尤緒便立馬抓著他不放,眼裡十分擔心害怕的道,手朝著三日月宗近和鶴丸國永所在的方向指著

 

「長谷部君!你來的正好,我…我誤傷到三日月大人了,怎麼辦!三日月大人受傷了…怎麼辦!」

 

被抓住的壓切長谷部,看著語無倫次的神代尤緒,拼湊完她話裡的句子,理解了她的意思後,壓切長谷部看向她所指的方向

 

而面前的場景讓他愣了一下,眼前的景象,像是三日月宗近將鶴丸國永逼至櫃子前,然後將他禁錮在自己懷裡,而鶴丸國永面色潮紅的不知所措,當他看到亂了一地的資源,壓切長谷部才回過神咳了一下,重新理解了一下眼前的景象

 

他輕輕拍了一下神代尤緒的頭,道著「主上,手入即可」

 

壓切長谷部的提議就像當頭棒喝一樣,讓神代尤緒想起三日月宗近是一把刀,而不是一個人,她眼神一亮很快的跑到三月月宗近和鶴丸國永的身邊,一手拉著三日月宗近一手扯著鶴丸國永

 

「手入室,快帶三日月大人到手入室!」

 

被拉扯的兩人一起看向神代尤緒,鶴丸國永輕輕推了一下三日月宗近,要他的自己遠一些,三日月宗近也乖乖的直起身子,這一挪就扯到背部,三日月宗近疼的僵起好看的笑臉,用笑代替疼痛的嗚鳴

 

「哈哈哈哈哈…」看著兩人一致的表情,三日月宗近笑著的道「…不是笑的時候嗎?」

 

眼前神經大條的三日月宗近,讓鶴丸國永覺得有些無奈,笑也不是氣也不是,現在也不能罵他傻,好歹他也是為了護自己才被砸傷的

 

「…」鶴丸國永無聲的嘆了氣

 

而神代尤緒的反應像極了在熱鍋上的螞蟻一樣,嘴裡不斷問著三日月宗近

 

「三日月大人您沒事吧?!」著急的十分不像樣

 

而三日月宗近一臉泰然的回著:「沒事」鶴沒受傷的話,我就沒事,後面三日月宗近自然沒講出來,但他看著鶴丸國永的眼神,讓當事人讀了出來,而聽著他的回答,神代尤緒就趕著叫鶴丸國永帶著三日月宗近趕緊去手入室

 

鶴丸國永難得聽話的拉著三日月宗近走到門口,接著轉過頭看著一直都在壓切長谷部,說著

 

「我先帶這個老頭子去手入室,這裡就麻煩你跟小丫頭一起整理了」

 

壓切長谷部明白的點頭,看著漸漸離開的背影,他轉過頭走進了手入室,當走到了神代尤緒的身邊,神代尤緒就一直盯著壓切長谷部哈哈笑著

 

「長谷部君,真的非常抱歉,我總是跟著鶴丸惹麻煩」她雙手合十的吐著舌頭,不好意思的說

 

一臉無辜的審神者,讓壓切長谷部把指責的話吞了回去,主命至上雖然是他的宗旨,但是只要一有犯錯,他還是會去全力制止、責罵,就算是主上也不例外

 

「我知道了,請您別再犯了」他先是嘆了口氣,接著認真的叮囑

 

知道壓切長谷部不會跟她說教的時候,神代尤緒開心的差點跳了起來,她反而蹲了下來

 

「好~開始整理吧」說著,撿起了其中一個砥石拿給壓切長谷部

 

壓切長谷部接過砥石後,放回了櫃子上,看著神代尤緒一個一個的拾起、遞給動作,他忍不住問道

 

「剛剛在三日月大人面前的您…」壓切長谷部拿起神代尤緒手中的木炭,看著她的臉問:「一點也不像平時的主上,您怎麼了嗎?」

 

神代尤緒臉泛紅了起來,她故意低下頭,用頭髮遮起她的臉龐,有些不好意思的說

 

「我想…我可能是戀愛了吧…」

 

壓切長谷部愣了一下,什麼也沒說的將手中的木炭放了回去,少女像是情竇初開的樣子,她開心的哼著歌,加快了手上的動作,不需要多餘的去理解,也知道她是要趕著去看一眼她的心上人

 

鶴丸國永帶著身後的三日月宗近在本丸裡拐了好幾個灣,三日月宗近的視線從離開鍛刀房後就在也沒有離開過鶴丸國永,鶴丸國永一開始的不以為意,到了現在是全身的不自在

 

三日月宗近見狀還識趣的說著「鶴呀,真的是長大了呢」想著以前還是孩童模樣時就愛跟在自己後面的鶴丸國永,現在已經和自己相差不到幾公分這讓三日月宗近既是不捨又是開心

 

鶴丸國永將手搭在門上,轉過頭對著三日月宗近露出狡黠的笑容「嚇到了嗎?」

 

三日月宗近笑著說「哈哈哈,被嚇到了呢」

 

聽著毫無情緒起伏的回答,鶴丸國永沒有多想將門拉開,帶著三日月宗近進手入室,他拿起了手入棒和布條,坐了下來

 

「過來吧…」他拍了拍眼前的坐位

 

三日月宗近明白的帶上了門,走到鶴丸國永的面前背對著坐了下來,看著三日月宗近毫無脫衣的動靜,鶴丸國永無奈著說著

 

「如果你不把衣服脫下來的話,我可沒辦法幫你手入啊」

 

「嗯…?這個該怎麼解開呢?」三日月宗近慢慢的摸索著護甲,思考著解開衣物的方式 鶴丸國永看著他慢吞吞的動作,真是急死了他這個急性子的,他將手上的東西放下,爬到他的身邊後,迅速的拿下他的護甲,解開他的衣服

 

「我真好奇你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」

 

「哈哈哈,我不擅長打扮,一直都是由別人幫忙」

 

三日月宗近毫不遮掩的就說明了事實,對於打扮他真的十分的不擅長,鶴丸國永白了眼無視三日月宗近無辜的笑容,他坐回原位,抬頭看見了,三日月宗近後背瘀青了一大片,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,原本想吐嘈的話全都吞回了肚子

 

說不心疼根本是騙人的,他拿起了放在旁邊的布條擦著淌血的地方,小心翼翼的將血液擦拭乾淨,接著擲起了手入棒輕輕的拍打傷口觸

 

享受著被照顧的感覺,三日月宗近不經笑了起來

 

「真的被鶴照顧了呢」

 

聽下了話,鶴丸國永真的覺得他眼前的老頭子真的是越活越傻,受了傷還能這麼開心,用現世說法為抖M?

 

他故意放重手的力道,讓三日月宗近感受疼的痛苦,這一下讓三日月宗近痛的直皺眉頭

 

「鶴,輕點…」

 

三日月宗近難得的求助,讓鶴丸國永心情舒爽了一下子,他持續著拍打的工作,告誡的說

 

「以後別再這麼衝動了,還沒出陣就進手入室,你可是第一個,真該感到榮幸」

 

「哈哈哈,那還真是榮幸呢…」三日月宗近被鶴丸國永的話給逗樂了,接著停頓了一下,他轉過身握住鶴丸國永的手,望著他道「鶴如果在戰場以外的地方受了傷,我可是會更難受的呢」

 

鶴丸國永被迫停止了替他手入的工作,鶴丸國永瞪著他,臉像是滾水般的灼燙,心裡想著“你難受我就不難受嗎?”還不斷罵著眼前的人少根經,而說著這麼難為情的話的人,卻還是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

 

「轉回去,你的傷在一下子就好了,在那之前給我安分點」

 

熟知這是鶴丸國永害羞時的行為,三日月宗近也笑著乖乖的轉回去,他不會去故意的戳破或是取笑,要是惹了他生氣的話自己也會難受的,在那之後,手入室也因為少了兩人的交談聲安靜了許多

 

完成手入之後,鶴丸國永藉由著替他穿回衣服的期間,仔細的來回看他的身子,三日月宗近的身材真的是標準的“穿衣纖瘦,脫衣有肉”再加上他那人神共憤的臉,怪不得自家審神者會看上他,想到這鶴丸國永的眼神就黯淡了許多

 

一直在注意鶴丸國永的三日月宗近很快的就發現了,一開始的提心吊膽至羨慕、嫉妒,接著便是現在的擔憂,他抬起手輕撫著他的臉,讓他正式著自己,問

 

「怎麼了嗎?」

 

鶴丸國永沒有太大的反應,也沒有掩飾自己的情緒,人類這生物對他來講既熟悉又陌生,他唯獨能夠確認的是…人類對於情感之事是十分的執著…

 

替三日月宗近理好了衣服後,他用著與平常沒兩樣的語調,將心裡的顧忌說了出來

 

「小丫頭她似乎很看重你呢~」

 

話一下,三日月宗近便提起了臂袖擋起了嘴唇,瞇著眼笑道

 

「喔呀,鶴這是吃味了?還是擔心我移情別戀呢?」

 

三日月宗近這麼一說鶴丸國永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,說不是會被理解成害羞、現世說法是傲嬌?說了是又覺得自己太過於沒度量,再說…在那時,小丫頭用那種眼神看著三日月宗近時,他確實也有些不暢心…

 

「隨你怎麼理解吧…」最終鶴丸國永選擇了中立,隨口而出

 

他將手附上了貼在自己臉上的手,額頭頂著對方的額頭,如此近的距離讓他清楚的感覺到了對方呼氣時的氣息,對方神情脈脈的眼神讓他既安心又害怕

 

這個人和自己一樣喜歡著彼此

 

那這份感情暴露時,這個本丸又會變成怎樣呢?

 

神代尤緒看著三日月宗近時的眼神,就如同他們看著彼此時的眼神

 

——當人類得不到自己的想要的感情時…會變的瘋狂、歇斯底里…

 

「三日月…我擔心…」鶴丸國永的唇輕輕的磨蹭著對方唇,他閉起了眼繼續說著

 

「人類對於“情”這件事十分的執著,我怕小丫頭她會變的不再是原來的她…」

 

三日月宗近明白鶴丸國永的心情,刀能斬殺萬物,唯獨“情”,他雖然曾被取名為能夠斬斷五種痛苦煩惱的五阿彌切,卻依然無法切斷神代尤緒對自己的情感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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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謝讀到這裡的你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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